*蝕風生日賀文,R-18慎入
  
  
  
  【漾冰】染醉
  
  
  踽踽獨行於寧靜校園時忽地聽聞不遠處傳來的嘈雜笑語,褚冥漾將注意力自沉思中抽離,在好奇心的驅策下拐過轉角,只見眾多熟悉的面容在白園中舉杯敬酒,玻璃杯撞擊的清脆聲響伴隨著紛紛笑語輕落耳畔。
  
  注意到自轉角處現身的褚冥漾,賽塔揚起歡迎的笑容,在身側挪出空位招呼著褚冥漾同歡,只見褚冥漾神情有些無奈地走近,一面提出疑惑:「你們在做什麼?」
  
  一側的夏碎輕輕晃了晃手中的透明玻璃杯,下顎輕揚示意著褚冥漾往天空的方向望去,視線隨著示意的方向轉去,只見月色透著一抹白點亮墨藍夜空,褚冥漾微愣了片刻隨即反應過來:「賞月?」友人們出奇不意的行徑在他入學兩年多後已逐漸習以為常,只是有時仍需一點時間才能反應過來。
  
  「今晚的月色意外的皎潔,湊巧阿利執行任務結束後又帶了些特殊飲品和點心回來,正好賞月同歡。」傾斜酒瓶為落座的褚冥漾斟酒,賽塔輕聲解釋著,不掩笑意的眉眼隱隱透著一抹歡愉。
  
  清甜的香氣在呼吸間漫開,冰涼的觸感在褚冥漾修長的指尖觸及玻璃杯側時吻上指腹,輕輕啜飲只覺味道清涼且香甜,似是雞尾酒,又似是最平凡的清水,特殊的味道雖然複雜卻令人難以抗拒。
  
  「最近好像都沒看見學長,夏碎學長知道學長最近都在做什麼嗎?」
  
  話鋒在皎潔月色的話題上倏地轉開,受人點名的夏碎朝著提問的米可蕥望去,先是思忖了半晌才緩緩應答:「前陣子冰炎受了傷,本來是禁止他執行任何任務的,不過前幾天他說傷口已經沒什麼大礙所以又跑出去了,預計今晚應該會回來吧?」
  
  褚冥漾在聽聞夏碎學長的話時著實一愣,近期確實禁止了受傷的戀人外出執行任務,只是幾天前半精靈忽然失去蹤跡,憂心忡忡之餘得知對方無礙的消息卻仍舊吊著顆心忐忑不安,原來是擅自破禁外出執行任務去了。悶悶地飲盡杯中物,順手抓過桌邊讓人任意傾倒的酒瓶斟滿玻璃杯,褚冥漾輕輕喟嘆了聲。
  
  酒過數巡,紛紛醉語伴隨著暈染空氣的香甜醉意落在耳畔,褚冥漾側首朝著周身友人望去,話題究竟落於何方他已聽不清,只見幾個人已經東倒西歪,唯獨賽塔依然精神奕奕地斟酒輕啜,懷中躺著早在開頭時就已不醒人事的天使。
  
  「我先回去了……」褚冥漾掃過白園中東倒西歪說著醉語的友人們,對著唯一清醒的賽塔提出建議:「安因這樣睡在外頭會感冒的,還是趕緊帶回室內吧?」
  
  「我會的,晚安,漾漾。」
  
  頷首示意明瞭,褚冥漾道了聲「晚安」後踱著步伐回返回黑館,意識幾度模糊卻依然安全歸返黑館。回到黑館內部,褚冥漾拾階而上朝著房間的方向緩步走近,自口袋中掏出鑰匙轉開戀人房間的門鎖。
  
  ×
  
  輕輕揩去沿著髮尖滑落臉頰的一線水行,冰炎推開浴室的門板,濡濕的長髮也在同一時刻透過法術脫去水分,冰炎循著平時的路線回到落地窗前的桌椅,重新翻閱著尚未讀畢的書籍。
  
  指尖摩娑書頁的沙沙聲響在寂靜的空間裡顯得格外清晰,冰炎卻像是聽見了什麼而倏然抬頭,接著是鑰匙不慎碰撞門鎖的聲響隱隱自門外傳來,打開門鎖的悶重聲響旋即響起。冰炎朝著大門的方向望去,能以開啟門鎖的方式直接進入他房間的人只有一個,因此也不顯意外站起了身走向玄關。
  
  「這麼晚了,還不睡?」望著推開門板緩步走入的妖師,冰炎略蹙起眉,沉著聲調詢問著。
  
  只見妖師關上門板後一個箭步走近,伸手觸上冰炎的肩膀後以略為強硬的方式將半精靈朝著玄關一側的牆壁按去,猝不及防的冰炎因為背部撞擊牆面而悶哼了聲,怒目望向褚冥漾,卻只見對方神情有異,雖然揚著笑容,然而給人的感覺卻與平時大相逕庭。
  
  「你做什麼?」察覺戀人的反應有異,冰炎試圖掙扎抵抗卻徒勞無功,就讀學院這些年來褚冥漾接受了不少訓練,又已經成年,單憑力道未必就會落於下風。
  
  「不是說了這段期間都不能執行任何任務嗎?就算傷好了也要靜養一些時間吧?」褚冥漾略略湊近,薄唇輕輕抿了抿,接著輕輕舔舐著半精靈軟嫩的唇瓣,「你不覺得你該為這件事情有個解釋嗎?學長。」
  
  冰炎在妖師舔舐唇瓣時輕顫了下,戀人沉穩的口吻與平時處處透著無奈的退讓語調不甚相同,雖覺不對勁但卻在妖師的舌尖侵入唇內摩娑著略微敏感的部分時輕喘了口氣。感覺到對方的吐息間透著一抹醉人的香氣,冰炎也隱約猜到了七八分。
  
  褚冥漾醉了。
  
  只是清秀的臉蛋上並未泛上潮紅,神情裡反倒是染上了平時不曾有過的桀驁不馴,揚笑的唇角隱隱透著幾分邪氣,看似無異,卻像是褪去了什麼縛手縛腳的枷鎖,展露出同樣屬於自己卻總是隱藏的面貌。
  
  「有些事……總是不能放著不管,嗚……」冰炎輕喘著,試圖在對方親吻自己時騰出空檔解釋,然而只見對方罔若未聞地繼續掃蕩著他口中敏感的部分,冰炎感覺到自己的喘息不受控制地逐漸加重了起來。
  
  「總是會有人處理的。學長,你是不是該為你的藉口和擅自行動付出代價?」戀戀不捨地退出半精靈溫熱的唇內,一線銀絲勾勒而出,妖師舔了舔唇,略為邪氣的輕笑聲中透著一抹愉悅。
  
  「開什麼玩笑!褚你給我清……」摩娑著乳首的觸碰隔著衣服薄薄的衣質布料打斷了冰炎未竟的話語,身上的力氣逐漸抽離著,略為舒適的感覺在少年的撫摸下漸趨強烈,一切強硬頓時化為烏有。
  
  一面吻著眼前的長髮青年一面領著對方走近床鋪,單手摩擦著冰炎胸前已然挺立的嬌嫩,褚冥漾另一隻手解開對方的皮帶探入其中,半精靈的昂揚早在褚冥漾撫弄乳首時顯得精神奕奕。褪去冰炎下身的衣物,褚冥漾有意無意地揉捏著,冰炎在快感的侵襲下站不住腳而癱坐在床上。
  
  經年握槍而覆滿薄繭的手輕輕套弄著冰炎的慾望,略顯粗糙的指尖輕輕摩擦昂揚的柱身帶起陣陣酥麻,餘下的指頭撥弄著柱身下分的囊袋,褚冥漾甚至時不時以指甲輕輕搔弄。撫弄著那鈴口處沁出液體的慾望,眼見戀人就要解放,褚冥漾騰出一隻手解開束勒著頸項的領帶,輕染邪氣笑容透出一抹玩味。
  
  「你要做什麼?褚!住手……」低沉的怒斥聲在領帶緊束慾望時轉為一線輕吟,冰炎試圖抵抗卻落敗在對方收緊的領帶拘束中,話語在快感的侵蝕下梗在喉間,無法釋放的慾望帶著幾分快感和痛苦壓抑著呼息。
  
  隻手解開冰炎的襯衫鈕釦,揉捏過後的嬌嫩呈現漂亮的粉紅,映入褚冥漾的視野。冰涼的空氣在衣物褪去後吻上肌膚,冰炎輕顫了下,即使和戀人間有過數次的親密關係,但私密的肌膚裸露於空氣時仍舊感到一陣羞赧。戀人再度伸手愛撫乳首時,覆著薄繭的指尖更是帶起了情慾,在快感與羞赧的蔓延之下,冰炎輕輕偏過頭,單手輕掩著唇,試圖守住流洩唇中的聲聲輕吟,後庭處卻忽然一陣冰涼。
  
  褚冥漾溫度略低的手指試探般地搔弄著後庭穴口,感覺到胸前的肆虐停下,隨後耳側傳來什麼東西打開的「喀噠」聲響,偏首看去,只見褚冥漾單手轉開潤滑液的瓶蓋,將凝露狀的潤滑液往冰炎雙腿間淋下,觸及溫度略高的肌膚時潤滑液頓時化作水狀自柱身蜿蜒躺下,往穴口的皺褶流去。
  
  冷涼的液體滑落下身促使冰炎瑟縮了下,褚冥漾伸手將股間的潤滑液輕輕塗勻,接著朝穴口伸入一隻指頭。
  
  「我說你……還不住手……」感受到後庭受到侵入的冰炎低呼了聲,異物在體內翻攪著試圖擴張小穴,脫力的雙手再無抵抗的力道,只得任憑對方的手指摳弄著內壁激起陣陣酥麻快感。
  
  「停下不好吧?」輕輕搔弄著冰炎受到領帶拘束的慾望,褚冥漾望著鈴口處不斷滲出的晶瑩液體,唇角勾起一線惡趣笑弧,「學長都已經這樣了,停下……不好吧?」
  
  將深入冰炎後庭的手指以略微旋轉的方式緩緩抽出,褚冥漾從懷裡取出風符,在思緒的轉化下風符頓時轉變成狀似男人陽具的按摩棒。
  
  「搞什麼?風符不是讓你這樣用的……」手指抽離後的小穴不耐空虛地收縮著,冰炎望著戀人將風符變成情趣用品,忍耐著後庭的空虛感撐起身子試圖後退,褚冥漾見狀便伸手按住冰炎的腳踝,拉開對方的大腿,將手裡的按摩用具推入自家學長的後庭之中。
  
  異物貫穿下身的撕裂痛楚促使冰炎嗚咽了聲,即使先前已將緊繃的小穴擴張得鬆軟,卻仍舊無法承受硬物強行侵入的劇烈舉動。疼痛伴隨著微微的快感在按摩用具深入淺出的抽動下渙散著理智,受到束縛的慾望無法解放,冰炎眼角盈著忍耐的淚水,卻仍舊在褚冥漾按下按摩用具的震動開關時滑落。
  
  酥麻的律動在體內翻湧起慾望,試圖躲避律動的緊縮卻帶來更加強烈的撞擊,冰炎緊咬的牙關洩出一線輕吟,緊束著慾望的領帶添上難受,冰炎只得含著淚水開口。
  
  「褚、解開……領、帶……」顫抖著聲音,冰炎的要求聽來有著幾分求饒意味,但即使染上了情慾,他的眼神中仍閃爍著些微不屈。
  
  下身的異物肆虐帶來幾近高潮的感受,他仍舊極力維持著理智,試圖避免酒醉而有所變化的戀人得寸進尺。
  
  「學長想去了嗎?那麼,求我如何呢?」
  
  「快給我鬆綁……少在那、耀武揚威似地……」輕喘著,冰炎怒視著戀人惡趣的笑意,一點也不願意屈服。
  「好吧!」褚冥漾鬆開束縛著冰炎分身的領帶,語氣裡帶上幾分勉為其難。
  
  將領帶朝著地面扔去,褚冥漾伸手撫上冰炎蓄勢待發的慾望,另一隻手朝著穴口的按摩用具使力推入,猝不及防的冰炎就這麼解放,白濁的黏稠液體噴灑在小腹上,也弄得褚冥漾滿手黏稠。
  
  冰炎輕喘著癱在床上,下身的異物尚未脫離後庭,仍舊緩緩震動著,褚冥漾伸手將振動頻率轉強,冰炎原先軟下的分身再度脹起。冰炎感受到褚冥漾炙熱的分身從股間摩擦向上,逗弄著自己的囊袋,而後又緩緩滑下摩娑著已有按摩器具震動於其中的穴口。
  
  褚冥漾俯身吻上半精靈的唇角,細碎的吻帶著吸允一路從唇角向下,在乳首處停駐,吸允輕咬著早已挺立的粉紅嬌嫩。
  
  「舒服嗎?」舔弄著冰炎的乳首,對方輕顫著像是在隱忍著什麼似地,褚冥漾便笑了起來,惡意般地詢問著,順道咬嚙了下半精靈的嬌嫩,引起對方的劇烈顫動。
  
  「開什麼玩笑……你別玩得……太過火……」
  
  「比起這東西,學長更喜歡我的吧?」褚冥漾像是對半精靈的怒斥罔若未聞,僅是逕自起身將按摩用具自對方的小穴中緩緩抽離,一面將自己的分身貼上抽出按摩用具時翻出的嫩肉,輕輕摩蹭。
  
  按摩用具抽離體內的感覺伴隨著戀人分身的熱度灼燒著肌膚,冰炎緊咬下唇,隱忍著微微溢出的輕喘和低吟,直至體內的體內規律震動的異物徹底脫離後庭時才鬆了口氣。不料褚冥漾的慾望卻在按摩用具抽離後隨即闖入,沒有預料的冰炎低呼出聲,脫力的驚愕低吟在偌大的房間內輕輕迴盪。
  
  「褚……別太過分了……」輕喘了聲,冰炎伸手搭上褚冥漾的肩膀,指尖抓握著褚冥漾的肩頭試圖在對方身上留下一抹痛意。
  
  只見妖師略略蹙眉,薄汗沁出微微浸濕瀏海,半精靈緊縮的內壁吸附著妖師的分身,刺激著慾望吋吋脹大。感受到緩緩深入體內的灼熱撐開後庭,冰炎輕顫著染上玫瑰色的漂亮胴體,煽情的低吟伴隨著喘息掠過妖師耳際,促使撞擊下身的慾望又膨脹幾分。
  
  妖師的分身在半精靈體內尋找什麼似地來回逡巡,冰炎抓握妖師肩膀的的動作也轉為環抱著妖師的頸部。身下的快感侵蝕著理智,冰炎仍緊抓著那最後一線理智,試圖在酒醉的戀人身下掙扎出最後一分抵抗:「褚……不要、快點停下……」
  
  灼熱的異物擦過體內敏感的突起,冰炎宛如遭受電擊般彈起身子,這一舉動又牽動了雙方交合的位置,一切理智在褚冥漾的衝撞下潰不成軍,他僅能顫抖著身子重重喘息。而尋得戀人敏感處的褚冥漾則不時擦過那易受刺激的突起,幾番深入淺出之下冰炎已逕自解放,濁白的液體濡濕了雙方的身體,但褚冥漾卻像是尚未滿足似地嘲弄著:「學長,你也太快解放了吧?我都還沒呢……就這麼舒服嗎?」
  
  聽聞話語而燃起無名火的冰炎作勢推開褚冥漾,妖師見狀便朝著對方體內一頂,擦過敏感處的灼熱不僅褪去冰炎好不容易集中的反抗力量,也重燃了半精靈的慾望。
  
  一手揉捏著半精靈的慾望一手搓弄著嬌嫩的乳首,褚冥漾細碎的吻隨意吸允著各處留下吻痕,似是所有物的證明,又似是情感的表達方式,理智潰散的冰炎任由褚冥漾擺弄著,承受不住快感而淌下的清淚濡濕了戀人落於唇角的吻,僅剩細碎著言語輕呢:「哈、不要……不要了……」
  
  「學長……」撞擊著對方緊緻後庭的堅韌在褚冥漾輕喃著平時對戀人的稱呼時達到頂端,感受到液體充盈體內的瞬間冰炎也抵達高潮,誘人的輕吟為房內春色更添旖旎。
  
  妖師的分身退出穴口連帶著黏稠液體勾勒出一線白濁,癱軟在床上喘息著,冰炎閉上倍感倦意的鮮紅雙瞳,原以為這樣激烈的歡愉已至盡頭,卻聽見戀人略低的沙啞嗓音貼近耳畔,細語輕聲卻宛若投下重石般,冰炎再也動彈不得。
  
  「還沒結束呢學長,不聽話的人總是該受懲罰的,你說是吧?學長。」
  
  輕輕舔舐著薄唇,褚冥漾的惡趣笑容落入視網膜留下鮮明的色彩,冰炎卻再無抵抗的力道。
  
  ×
  
  清晨陽光輕透薄窗簾在房間裡落下薄弱光線,褚冥漾輕揉著太陽穴,隻手撐起身子,宿醉在頭部留下隱隱疼痛。隱隱覺得有些地方不對勁,褚冥漾先是環顧了四周,房間內簡單的擺設雖然熟悉,但卻著實令他心下一驚。
  
  側首朝床側望去,戀人露出被褥的肩頸間佈滿吻痕,散落的銀白長髮掩去部分面容,一綹鮮紅髮絲落在雪白的臉頰上宛如傷痕般刺痛了雙眼。
  
  前一晚的記憶已不復存在,隱隱閃爍於思緒的片段支離破碎,只知道兩人昨晚曾於這偌大床鋪上翻雲覆雨,細節卻盡數湮滅。清楚這樣的情況相當不妙,褚冥漾努力回想著前一晚的事情,卻在聽見戀人低聲嗚咽時斷了思緒。
  
  輕顫著長睫冰炎緩緩睜眼,茫然的視線先是朝天花板頓停了半晌,旋即像是回想起了什麼而轉向褚冥漾。
  
  「完蛋了」這三個字瞬間閃過腦海,褚冥漾決定先探探情況。
  
  「呃……學長?」
  
  「褚。」銳利的視線染上殺意般朝著褚冥漾投射而來,冰炎唇角揚起令人不寒而慄的淺薄笑痕,褚冥漾只覺得背脊一冷,「你昨天跟誰去了哪裡?」
  
  「呃……也沒去哪裡,只是去商店街走了走,回來的時候遇到賽塔他們在飲酒賞月,就加入了……學長你還好吧?」話語未竟時便看見冰炎作勢起身卻輕抽了口氣躺回床上,褚冥漾見狀便感到更加不妙,昨夜自己到底對學長做了什麼?
  
  收到妖師捎來的關心問候,冰炎只是朝著對方狠瞪一眼,接著繼續接口:「喝了什麼酒?」
  
  「不、不知道是什麼酒,總之就是很香甜,味道蠻特別的,會想一直喝下去。」觀察著冰炎的神色,褚冥漾小心翼翼地應答著。
  
  循著對方的形容隱約知道是什麼類型的酒,即使如此那酒也沒有讓人醉後性格改變的效果,冰炎蹙起眉,揣度著褚冥漾可能是酒醉後會轉變性格的類型。
  
  見冰炎沒有應答,褚冥漾決定提起勇氣單刀直入:「學長,昨天我們……呃,我是不是太過火了?」
  
  誇張的吻痕和往常親熱時所留下的吻痕數量相差甚多,褚冥漾似乎可以猜到自己昨晚下了重手。
  
  「你也知道嗎?」掄起枕頭朝著褚冥漾扔去,褚冥漾從冰炎慍怒的口吻中證實了昨晚自己對戀人的所作所為肯定太超過,否則對方的反應不會那麼激烈。
  
  狼狽地閃過枕頭,褚冥漾一個不穩自床上摔落,頭昏腦脹之際隱約聽見了戀人的嗤笑聲。
  
  「學……」
  
  「我會出去執行任務,是因為那個任務要清除的事物正好對妖師有所威脅,早早了結,就不必憂慮後患。」褚冥漾爬回床上時只見冰炎已經順利坐起身,面無表情地朝著自己投來視線。
  
  冰炎的話語促使褚冥漾愣了愣,倏忽想起昨晚對於學長擅自破禁執行任務的事深懷芥蒂,或許是昨晚醉酒時向戀人提過,只是他真的記不清了。
  
  「就算是這樣,也不希望你在沒有完全復原的狀態下工作。學長,這些年來我已經可以應付很多狀況了,即使有任何事物會對我造成威脅,我也不認為我應付不來。而且並不是只有我一個人在獨自作戰啊!我還有你,還有許多同伴不是嗎?所以即使遇到了什麼威脅我也可以應付的,你以後別再為了我獨自奮鬥了。」堅定的眼神直視著冰炎,那個曾經連守世界的存在都不知曉的少年如今已蛻變成成熟的妖師,帶著那強大的力量試圖守護著周身的人。即便遍佈荊棘的坎坷道路沒有盡頭,他也堅定著信念,執著半精靈的手走下去。
  
  「我知道了。」
  
  「不管有什麼困難,我們都可以一起解決。」輕輕執起半精靈溫度略低的手,妖師揚起笑容,「吶,學長,更相信我一點吧?」
  
  微微傾身在半精靈的手背上落下溫熱輕吻,超越言靈的誓吻宛如烙印般灼燙了肌膚,有什麼彷彿在那一刻天長地久。
  
  
  
  – END –

 

這裡是日夕,抱歉沒能在潤一生日當天就寫好並贈予,但仍舊祝潤一生日快樂(灑花)
新的一年關於我的煩躁與喋喋不休也請多多指教了(來人帶走

蝕風表示:已爽死勿救謝謝(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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